多吉少,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找了大半宿,华雍城回到崇仁路的别墅,远远地看着铁门前有个人影在徘徊,霎时华雍城心中大喜,莫非那个人是咏梅。
等车开得近了,那人影似乎还想躲,但车灯光落在她身上无处可避。
“咏梅。”华雍城停下车,迅速拉住想要逃走的白咏梅。
“华先生。”白咏梅扑到他的怀中大哭起来。
“别哭了,咏梅。”华雍城用手指擦拭她的眼泪。
白咏梅从口袋中摸出一条手帕,道:“我有。”她擦了眼泪,但很快眼泪又涌出来。
华雍城看着那条手帕,强烈的车灯光映着,是上回白咏梅跌伤,他掏出手帕帮她包扎过伤口,没想到白咏梅一直保存着,并且带在身边。
“咏梅,我们都很担心你,你爹和大哥都在里面。”
“是他们来找你吗?”
“他们以为你来了我家。”
“华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
“我在找你,好在终于找到你。”
白咏梅捏着衣角,低着头道:“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在这里我只认识华先生,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