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
“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墓园,那不是你一直没吃饭,我煮粥去。”冯碧落赶忙去柴房抱柴。
华雍城拉住她,眼神凝固在她的面上,道:“碧落,我在墓园里思考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我一厢情愿?”
冯碧落瞪大眼睛,伸手触摸华雍城的额头,道:“你没发烧呀,怎么会胡思乱想。上午的话你没听出我就是玩笑吗?如果我不喜欢你,那我昨夜做的是什么?还有我每天在厂里忙到深夜,我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华雍城没有说话。
“如果你还不明白,那你应该知道我很喜欢咏梅,我什么都愿意给她,她要什么我就会给什么,但是,有一样我绝对不会给她。你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道。”
“是你,就是你,华雍城。我知道咏梅喜欢你,像我一样喜欢你,可是我还是不会把你让给咏梅。”
华雍城愣住,其实他早察觉到白咏梅对自己的异样情感,但没想到冯碧落也知道。
“现在,我只想保护好你的财产和你太太的心愿,我不想让它们在我手上毁掉。”
这样一句话实在比说“我爱你”要沉重得多,这代表的是承诺,是誓言。“对不起,碧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