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额头上汗渍涔涔,衣衫也被汗水濡湿。
“咏梅。”
尽管心疼,但还是公事公办,不能徇私,不然以后怎样对待其他职员呢。
“冯厂长,你怎么来了?”白咏梅吓了一大跳,马上想到冯碧落是来兴师问罪。“冯厂长,我请了假,不是旷工。”
“现在不允许请假,我昨天发过通知了。”冯碧落站在田埂上。
“对不起,但我家里的这几亩地不能这样放着啊,如果少种一季,我家这个年就没办法过。”
“你为什么总把全家的责任揽到你一个人身上呢?你家其他人就可以置之事外,他们都不担心年怎么过,你担心什么?”
“他们是我家人。”
“不是,他们不是你家人,我才是。”冯碧落火大。
白咏梅猛地一怔,颤声道:“碧落,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有些事暂时我还不能告诉你,但你要明白,工作为重,现在厂里时刻需要你,你说你怎么能够请假?”冯碧落放缓了语气,此时不管自己如何说,白咏梅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而放弃翻地,她会为了那些所谓的家人与自己决裂。
也许,只有一个办法了。
“实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