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没过,让你找姓冯的说情。”
白咏梅应了一声,将锄头放在门角落,转身去厨房,朱桂花见她没答理自己气得七窍生烟,吼道:“你聋了还是瞎了,不会说一句话吗?”
李姐来的时候带来几瓶罐头和一块面料,当时只有朱桂花在家,朱桂花为得到那些东西便满口应承下来。
“我不会去说情,我已经和李姐说了。”
“哟!你嘴硬了是不是?我让你去说情,你敢不去说情,信不信我赶你出这个家门?”朱桂花走过来便拧白咏梅的耳朵。
忽然白咏梅一把推开她,道:“你以为我稀罕呆在这里,你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赚来的,把我赶走,你们只怕会饿死。”
朱桂花呆住了,一向软得像面团的白咏梅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她,她一定是中邪了。
“死丫头,你目无尊长,我叫你大哥出来收拾你。”
朱桂花大声嚷着白继福的名字,一下子又把一家子吵醒了,朱桂花拉着白继福的手道:“继福,刚才你妹子顶撞我,说要是没有她,我们全家都会饿死。”
“咏梅,你怎么这样和你嫂子说话,你嫂子为了这个家操了多少心……”白继福立即训起白咏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