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又起床来你家。没想到华先生也在你家,还帮你洗碗。”
“我煮粥做饭,他洗碗不应该吗?”冯碧落不以为然。
白咏梅被问得哑口无言。
华雍城终于洗完了碗,擦干净手,他笑道:“咏梅,男女平等,碧落煮粥我洗碗,很合理。”
“不懂。”白咏梅摇着头。
冯碧落叹气,道:“这些天一直有事,所以课也一直没开,看来这课还是必须开才行,妇女们的觉醒就要靠我冯碧落了。你看,在咏梅的心里还是一片漆黑,一直没有天亮过。”
“什么?我的心里一片漆黑,没有天亮?”白咏梅更糊涂了。
“是,你现在是新社会的身子,旧社会的脑子,我要用最先进的思想改造你的脑子。”
白咏梅听得直摇头,这是闻所未闻的话,无法理解。
“碧落,你先别说这么多,咏梅接受不了,慢慢来,改变思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华雍城劝她。
“只能这样了,这是一场漫长的仗。”
“华先生你一定有事找碧落,那我先走了。”白咏梅作势要走。
“咏梅,我也要回省城了,我送你。”华雍城连忙道。
二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