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米三之间,老式木窗没有窗棂,冯碧落的双手撑在窗台上便轻易地翻过来。床铺靠着窗,冯碧落跳上床,又赶紧下地。
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冯碧落点燃桌上的油灯,这时冯碧落转过头,只见白咏梅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双手抚在右侧腹部,可见极难受。
“你怎么疼得这厉害?”
“我也不知道,今日早起时便有些不舒服,我原以为是饿了,吃了一个红薯但还是疼,到下班时我爹给我冲了一些锅底灰给我喝。”
“糊涂,锅底灰能治病吗?简直是误事。咏梅,我现在就去找毛医生来给你看病,你这病可不轻,不要耽误了。”
镇上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姓毛的赤脚大夫行医,一般有病便去那里看病,抓上两副药。
冯碧落再次从窗子翻出去,匆匆赶往毛医生家,这个时候小镇的大多户人家已经安睡,冯碧落敲了半天门,毛医生才来开门。
“毛医生,快点和我去看病。”
“这么晚了还看什么病,等明天。”
“生病还能等明天再生吗?毛医生,咏梅她痛得不行,你快去看看,我会付给你双倍诊金的。”
在双倍诊金的诱惑下毛医生同意了,背着小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