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并不是这样,或者是他口不择言说错了,总之你现在和我去见他。”
“我没误会,他也没口不择言,那就是他的心里话。他的太太是个伟大的人,而我是个市侩的人,和他的太太天差地远,他永远不会像爱他太太一样爱上我。可是我这个人,对爱情的要求很高,要心灵契合,要他的心中只有我。”
“但你早知道他是娶过妻子的人,还有两个孩子,你就不应该计较他过去的一段情感。”
“我以前不计较,但现在计较了,也许不会太久,我会离开这里。”
“你要走?你要去哪里?我听说你是逃难来的,你家里已经没有人了,你孤身一个女子别再四处漂泊了,外面太危险。”
“我什么都不怕。”
骆琪叹息一声,道:“看来我是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你去见华雍城,但你能不能把心中对他的不满亲口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好像没这个必要,他也并不认为他错了,反而认为是我错了,我得理不饶人,没有怜悯之心,争强好胜。”
“好,我只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我,你现在还爱不爱华雍城?”骆琪盯着她。
冯碧落呵出一口气,道:“爱,很爱很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