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等你回家估计早没吃的,他们也不会给你留饭。”
“知道了,不喝生水,你坐着,我自己盛粥。”白咏梅也不客气,盛了一碗粥,夹了几筷咸菜,蹲在灶台前大口吃起来。
白咏梅饿坏了,在服装厂上班还不觉得饿,可一干地里的体力活,那体能真是消耗得快。
吃完了粥时候不早,冯碧落送白咏梅回家,走在路上,四周清幽,星光漫天,白咏梅忍不住伸出双手旋转身体。“碧落,我好想穿那条白裙子,可是那么漂亮的裙子我没机会穿。”
“为什么没机会穿?你想穿就穿。”
“大家都穿着普通衣服,我穿漂亮的裙子会被人说闲话的。”
“无法理解。”冯碧落摊手,白咏梅总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裙子嘛,自然是想穿就穿。“等下次次放假,我们去省城玩两天,这样你穿裙子也不会有人说了,省城年轻姑娘都穿裙子。”
“好啊,我还从来没有走出临湘镇。”白咏梅欢呼起来。
“你现在不怕在外面过夜了吗?”冯碧落揶揄她。
白咏梅眼神黯淡下来,道:“我忘了,我不能在外面过夜,算了,不去省城了。”
“我真想给你换一个脑袋。”冯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