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白咏梅也不敢再呆,她虽然和家里说在冯碧落家中帮做鞋,可如果太久,家里人找来,谎言便会揭穿。
华雍城的车停在门外,两人目送华先生开车离开,冯碧落这才送白咏梅回家。
等白咏梅进屋后,冯碧落顺着马路去镇外的山坡,六月的夜风依旧冒着热气,道路两旁各种野花竟相盛开,冯碧落采了一束紫菀。
从山路上来,很快到了半山腰的墓园,墓碑前伫立着一个名男子,月光下面的他的背影宛若雕塑般深刻。
“华先生。”冯碧落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他没有动,直到冯碧落推开墓园的门站在他的身后,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冯碧落蹲下身,将紫菀放在墓碑下,她侧身抬起头,瞧到那双发光的眼眸。
“华先生,你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
“没有,晚了,你回家吧。”华雍城没有看冯碧落,他的眼神落在遥远的黑暗里。
“不行,华先生,你不开心我怎么能回家。你告诉我,是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华雍城的嘴角抿了抿,道:“你没意识到吗?一点都没意识到?”
“意识到什么?”冯碧落糊涂了,服装厂的效益很好,大家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