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她要哭就去哭到死,“收起你那眼泪,我受够你了!别让我看到你那张脸。”
他把她从地板上拎起来,从身后压她在沙发上,背对着不看她的脸进了她,带着套,像是要故意侮辱她。
他也没有在她体内,剥了套,全部打在她脸上,完了拍怕她的脸,他身体累心里更累,“喜欢了?以后就这样,你就适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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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几天,程航彻底的不回来了,季念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他不接,给他发信息,他也不回复。
季念觉得难受死了,他宁愿他抓她的头去浸水,也好过这样不闻不问的冷暴力。
她想得快要抑郁了。
丽娜见她整天闷闷不乐,还特意来问她怎么回事。
可是她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该怎么和丽娜解释。
季念知道问题是出在了那瓶药上了,于是打电话约妈妈见面,带上了那瓶被程航摔得四分五裂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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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面,季念拿着她妈给的所谓蛋.白.粉药瓶,问李春华,“这是避孕药对吗?为什么这么做?”
李春华看一眼那药瓶,嗤笑一声,她仿佛早料到了会有这一刻,淡定的口吻答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