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疯狂,仿佛是要将这五年的离愁别绪都一次性叫出来。
季念瞧一眼狗子,再瞧一眼正半眯着眼换衣服的程航,背过身子去,眼眶悄悄湿了。
她知道狗子为什么狂叫,程航却不知道,因为程航忘记了,狗子却没忘。
以前他也总在狗子眼前这样换衣服,换了衣服他把衣服罩在狗子脑袋上,狗子就死命的在地上把他的衣服扑腾开,急得又去客厅找他。这个时候,程航一般换好了衣服坐在藤椅上吃早餐了,它就蹲在地上看着他吃早餐,偶尔他心情好,他就赏给它半根火腿肠,它囫囵囫囵吞下了,转眼就又继续仰头盯着程航,他要是昨晚和小女友吵架了,会很烦躁的给它轻轻的一脚,叫它滚,哪里凉快滚哪里去,要是他心情还不错,他就伸手摸摸它狗脑袋,再给它半根火腿肠,然后他在狗子的目光中穿鞋转身关门走出去。
程航看着背对着他的季念,指着地上那条在偷看他换衣服的狗子,问季念:“你这狗子是不是个色.情狂?竟然偷看老子换衣服?”
“哪里哪里。”季念说,“它可能就是喜欢你呢。”
程航盯着狗嗤笑一声,挖苦季念:“你和你初恋养的土狗就这点出息?才刚来呢,就这么急着巴结我?难道一眼看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