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航不许她逗留在这里,因为他要把她揪回家里套被子,自从他给她洗了被套,他就再也无法把被子装回原来的样子,他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他要他们的被子和从前一模一样。
回去的车上,季念埋低了脑袋,有些无力的和程航解释:“我给你装好被套就得走了,我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的。”
程航锐利的双眸看她一眼,不善的语气,“你再说一遍?”
季念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程航的眼神变了,冷森的口吻,“你还敢走?”
季念看着他绷紧的英俊侧脸,心想,那天不是你叫我走的吗?
但她没说,因为程航说这句话的眼神很认真,是难得的认真,她知道她要是说敢,他会当场翻脸。
她伸手摸摸他的耳朵,讨好的口吻说:“我也不想走的嘛,但是没人想我留下来。我不走我继父会把我赶到国外去,这样我就永远不能回来见你了……”
他好像一下子被她摸服帖了,像炸了毛的狮子一下子变得俯首帖耳,他的耳朵贴着她的手,似乎是有些贪恋的蹭了蹭。
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薄唇噙着怒气说:“你以后就给我好好在这待着,谁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