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舒缓,可它被吊在阳台下被日光直晒,叶子都枯萎了。
程航走过去把绿萝拿进来屋子,恰好看见从浴室里出来的季念。
她洗了澡,洗了头发,没有披浴巾,身上却穿着那件黑色的吊带。
他看一眼,就记得那是她那天晚上开.房时穿的吊带,奇怪的是,他一直以为那件吊带是短的,差不多到腰那里,今天一看才发现这件吊带竟然是长的,到大腿处。
她刚洗过澡,身体还是湿湿的热气,那吊带裙的布料薄如蝉翼,她身体就贴着那布料,勾勒着曲线。她站在那里看他,头发上的水一滴滴垂在地板上,眼睛被水洗过了,连着眼神也干净清澈。
他喉咙一紧,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里的植物,说道:“绿萝不能一直晒太阳,叶子会很快枯萎的,我帮你拿进来,你偶尔浇水就好,它们很容易养活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些什么。
季念却仿佛听得很认真,很乖巧的点头,说:“我知道了。以前也有个人和我这样说过。”
“谁啊?”他把绿萝放在了桌子上,随口的一问。
她没有回答。转眼就出现在他眼皮底下,手湿漉漉的拿钥匙给他:“这个钥匙给你。”
程航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