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打量她,“从哪里回来的?”
“医院。”季念语气淡漠,没打算和他继续聊。
可对方明显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她走。
秦毅放下手中的杯子,指尖轻轻刮着杯缘,语气似是斟酌了下,“从医院回来有汽车相送,是什么人?还吻别?”
“你偷窥我?”季念瞪他一眼。
“只是不小心往窗外看了一眼。”秦毅语气随意,眼睛瞟了眼窗户。
从二楼的窗户往外望,的确可以将底下的情形一览无余。
季念冷嗤一声,“我和谁吻别,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但在我眼皮底下就不行。”秦毅瞥她一眼,嘴角噙着抹嘲讽的笑意,“季念,看来是我高看你了,差点忘了你和你妈以前是干什么的。”
季念也无所谓,随便他怎么讲,反正嘴巴长在他脸上,假如嘲讽让他好受一些,那就让他继续嘲讽。
“是啊,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妈以前喜欢做什么,我现在就喜欢做什么呗。腿长在我身上,嘴也长在我脸上,你管不着我。”
她以前就知道,对付别人不怀好意的言论,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之任之,遂了他的愿,这样会给对方一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