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妈想起正事,“你跟季承说了孩子的事儿没?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
“……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我们自己会决定的。”
“我跟你讲,这晚婚晚育啊……”
陶瓷左耳进右耳出,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陶妈总是不能理解陶瓷对小孩的排斥,他们觉得这是传承和家庭的未来,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人生在三十岁就结束了。
以后的人生都在给孩子铺路。
陶瓷不喜欢。
过度的关心会起反作用。
晚上季承回家的时候,陶瓷像是小尾巴一样黏在他身后。
季承换了家装服,在厨房准备晚餐。
陶瓷没有看电视的心情,她靠着厨房的门,头轻轻磕着门,目不转睛的盯着季承的背影瞧。
季承扔掉手里的鸡蛋壳,拿着碗,边搅拌边走到陶瓷对面。
他倚着门的另外一边,两个人将路挡了个严实。
踢踢哒哒的筷子跟碗撞击的声音。
季承弯腰亲亲陶瓷的唇角,问她:“有事?”
“嗯。”
“什么事?”
“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