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信号灯上停顿,给她打了电话,“去哪儿了?”
陶瓷远远的看着他,回答:“我把你给忘了,打车回家了。”
季承在模糊的黑色里抬了抬手,烟雾缭绕。
“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你应该会等我。”
“肯定会。”
倦懒的夜风轻拂面颊,便利店叮咚欢迎光临的声音不时响起,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在安静的街道上,还有热恋中的情侣躲在夜色里拥抱。
陶瓷好像知道她为什么说那么直接的话了。
他是虔诚的信徒,为去圣地三跪九叩,而她就是他的神庙。
她太确定季承喜欢她了,一定比她喜欢得更多。
世界上有大把数不清的美好,比如说夏天、夜晚、季承、矿泉水和变绿的信号灯。
他们在车边拥抱。
情人间那些寻常的欢乐,会闪烁的车灯不懂,会扑棱涌向路灯的白蛾也不懂。
“该回家了。”
“嗯,回家。”
陶瓷第二天早上上班差点迟到,还好有季承这个人形闹钟才避免了惨案。
她开了两个小会,把需要确认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