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慢慢湮没,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离。
陶瓷一直觉得她想要的是一场非常盛大和充满惊喜感的婚礼,如果能够那样,她一定会超级开心,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知道漂亮的红地毯不是高兴的理由。
从来都不是。
这么浪的代价就是陶瓷感冒了。
而且就她一个人感冒了。
嗯,真是很棒了。
她早上头疼,浑身酸疼,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边吸鼻子边跟公司请了个假。
她揉揉太阳穴,拖着难受的身体去一楼找药,季承把做好的早餐放在餐桌上,看了一眼缩成一团正在悉悉索索翻东西的陶瓷,“在找什么?”
“哈…哈切。”
陶瓷扯了一张餐巾纸擦鼻子,微重的鼻音显出几分可爱,“感冒了。”
季承抿了抿唇,伸手去摸她的额。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很长,有着男性温厚感觉。
生病的人大概都会特别乖。
陶瓷坐在地上,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承。
季承把坐在地上的她半搂着转移到沙发上,低头开始帮她找药。
季承话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