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常,他音调没有起伏,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深入接触过几次,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
季承不愿多说,他两手端起碗,往餐厅方向走。
陶瓷跟在他身后,仔细回忆,完全不记得到底什么时候跟季承深入接触过。
她坐在餐桌边,看着坐在身侧正在给她倒醋的季承,“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不用,学校里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你也不是非要记住我才对。”
他从来不奢求站在舞台聚光灯处的人可以看见观众席的倾慕,上过舞台的人都知道,在那里什么都看不见。
他一直都不是特别的存在。
陶瓷吃了一小半的面就饱了,她去冰箱里拿了一盒酸奶坐回位置上喝。
她目不转睛的打量季承,真好奇为什么她的印象里总没有季承。
她咬住吸管,好奇的看着季承,“暗恋是什么样的感觉?”
季承盯着她看。
陶瓷:“我就是好奇。”
她一直都顺风顺水,娇生惯养,被人追捧着长大,对于这种总是被人融在字里行间翻来覆去诉说的情绪没有亲身感受。
季承:“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