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走,明明是一路人,却走得像是陌生人一样。
陶瓷正想要过马路,刚好有车要通过,她收回脚,想要等车开走后再过马路。
她得找个理由挽救一下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才行…
得说什么?
对不起,她刚才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
不好意思,刚才说错话了?
“陶瓷。”
“陶瓷。”
季承叫了好几声陶瓷的名字。
陶瓷站在公路的这边,远远的看着季承,看着被雨水打湿而变深的衬衫,看着晴天雨变得柔和的日光落在他半边身上,神色微恍。
陶瓷,陶瓷,你有什么梦想?
我想嫁一个能把我名字叫得特别好听的男人。
这是梦想?
嗯,这就是我的梦想,我想做贤妻良母。
人生里有很多节点都是突然一个瞬间想通的,并没有生离死别,也不存在大彻大悟,就是阳光太灿烂,潮湿惹人欢喜,她看着从眼前一辆一辆滑过的车,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决定。
陶瓷收好伞,确认没有来车,跑向对面的季承。
她眨眼,眨掉睫毛上的雨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