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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真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跑进大队院子说道。
“那行了,大家都散了散了,赶紧回去吃饭,吃完饭照常下地干活!”梁青山喊道。
“哎!”众人失望地捶捶胳膊捶捶腿,相伴走了。
趴在台上装死的几个人也爬了起来。
“他们以后还来不来啊?来一回就整一回?可糟蹋死衣服了。”一个地主心疼地看着身上被撕烂的衣服。
“还有鸡啊鸭啊,也遭罪了,啧,我家杀了三只老母鸡,正下蛋呢!”一个富农心疼道。这些鸡血当然都是他们家自己出的,为了保证新鲜,都是批斗开始前十来分钟杀好了装瓶带过来的,里面还兑了水,不然也得凝结。
曹雨和林飞听到,看着自己身上地上满满的血,非常感激。他们可没养鸡,这些血都是村民们奉献给他们的?
实际上是封华出的。别人不知道,只当是梁青山出的。
“估计不能来了。”梁青山道:“你们已经是个死人了。”
“啊?那我们还有口粮吗?”一个人立刻担心地问道。
“你怎么这么实心眼?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的死亡又不会上报,他们也不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