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吊胆的,他好几个月没睡过安稳觉了。如果能过个明路,那少赚点也好啊。
“大叔,你现在去跑关系吧,就说我们村要办个养兔场。”封华说道。
“行,我今天就去。”这事好办,写个材料,送点礼,上面同意了,刻个公章,就完事。前几年万亩啥啥啥的时候,都是办熟了的。
礼也不用啥好礼,两盒烟就行。
“还有个事,你爸和你妈要去京城找你姥爷....你知道了吗?”梁青山问道。
“昨天晚上跟我说的,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我妈身世竟然这么坎坷。”封华问道:“是真的吗?”
梁青山点点头:“这事翻出来的时候你妈也才你这么大,我还记得,当时闹得挺大的,因为王瘸子在县里把一个大官家的孩子偷了,腿就让人打瘸了,又一顿审问,他自己说得。”
“怎么没打死呢?”封华奇怪道。她妈十来岁的时候,那得是20年前,还没建国呢,那时候敢偷大官家的孩子被抓住了,只有一个死啊。但是昨天晚上听说,他是十多年前才死。
“本来是往死里打的,听说都没气了,扔到乱葬岗了,但是等人走了,他却自己爬回了村子。村里吧...也没人告发他。”当时民风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