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轻一些,虽然封华的手法特殊,他们格外疼一些,但是几个小时之后,已经疼麻木了,四人早已不再喊叫,而是想着自救的方法。
他们昨天摸黑一顿跑,跑的还挺是地方,放眼望去,一片荒凉......根本不知道哪个方向离人群更近一些,只能随便选了个方向爬着。
很不幸地,他们选的是个最远的方向,估计爬到天黑,可能会遇见人。
杨松并不知道亲爱的侄子正在受罪,他现在只关心德彪有什么办法早点抓到那个少年和斧子,早点回去。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再因为他们突然消失出现什么波折就不好了,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
“姐夫,我们到底怎么办?”杨松问道:“再这么等下去,真的一路坐到北京了!”北京他没去过,但是想来首都的火车站,一定人山人海,这少年没准还有人接站,到时候怎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