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妈是最在意的了吗?结果你自己这么糟蹋,你是想一个人独守空房了啊?”
本来余生就没有多少年了,这过一天就是少一天的,难道不应该好好珍惜的吗?
褚驰烈故意装醉被儿子给拆穿,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他也不知道这心里为什么这么恐慌,大概是源于之前胡松柏替他算的那一卦吧,说他晚年的时候有可能会跟心爱的人分开。
他心爱的人,说的就是郑心怡。
年轻的时候,那么难,那么难,他们俩都没有分开,现在人老了,该享福了,却有可能要面临分别。
他怎么接受得了。
邵正谦说让他去跟丧吃饭,他跟这个人八字不合,反正就是看着丧那双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他就整个人都不舒服。
一个好端端的男人,干什么天天整那么一副面具来戴,不是有病么?
他不想去吃饭,也不让郑心怡去,就装病了。
不想让郑心怡发现自己装病,就跑出去了,跑出去后,就收到一条短信,“褚驰烈,年轻的时候,就阴谋诡计用了不少,到老了,还一样。”
这个短信,莫名的让他读出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