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但又不能置之不理,只能带着人出去。
看到他出来,堵在门外的人暂时安静下来,带头的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后,由一个中年人上前行礼:“见过杨大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杨同知看向他。
中年人礼数周全,但说出口的话并不客气:“大人何必明知故问。”
昨日石总兵那样将人抓过来,这些人心里多少有些气,也不怪会如此。
杨同知没计较他的语气,反而语重心长的道:“他们毒瘾发作时是什么模样你们肯定见过,然城中的大夫们对此也素手无策。本官也是为他们好,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彻底戒除毒瘾,你们将人带回去,难道想那些人永远都是这幅模样不成?”
最后一句问话有些诛心,来人你看我我看你,态度都有些松软下来。
“我看大人也是一片好心,你们何必非要把人带回去。”
“帮解毒还不收钱,多好的事。”
“就是!”
围观的百姓有不少见过毒瘾发作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于是帮着说话道。
来人的态度在百姓七嘴八舌中更动摇几分,却有一人道:“可谁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解毒,我听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