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口气压下眼泪后道:“那天回去后,他们不关心我去了哪,只担心我跑了没办法卖钱,于是把我关在了屋子里,我趁着晚上自己跑了出来,没地方去就到了这儿。”
实际上,更让招娣感到伤心的是,平日里好像多走几步路就喘的不行的娘,在帮着爹一起将她往房间里推时,力气甚至比爹还要大。
当时招娣就明白,娘的身体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差,正是因为惊讶的愣了一下,才让他们成功的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那你这些天就呆在这山里?”言晏晏忍不住问。
招娣点了点头道:“我以前偶尔会到这里打猎,对这山还比较熟,所以就来这了。”主要是她村里的后山有好几家猎户在,所以当初才找到了这里。
“呵。”
她虽然一身狼狈,皮肤也偏黑,但从头发和声音,三阿哥也知道是个女人,听她说自己这几天都都待在山里靠打猎为生,不由被逗笑了:“打猎?”
听到他的质疑,招娣转身跑到树后拿出自己用竹子做的简陋弓箭和一只被竹箭射中的野鸡。
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三阿哥到没有继续怀疑,而是好奇道:“你怎么会射箭?”
“自己学的。”招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