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见到难得的好人出事而已,再者说了,红云可是我们五庄观制酒厂的厂长,怎么能出事呢?”
通天:“…………”
他嗤笑一声:“你这话蒙的了别人,可蒙不了我。”
若不是推演之术不能推演出红云的未来,他势必要推演一番的。
帝俊也和通天持相同的意见,“我也如此觉得。”
太一茫然:“啊?哪里不对劲吗?”
林笑觉得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你们想的真多,学学太一不好吗?”
“学学太一,简单一点不好吗?”
太一:“??”
他狐疑地看着林笑:“你这是在夸我吗?”
林笑真情实感:“对,就是夸你的。”
太一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帝俊和通天也没想到从林笑这里问出什么来,而是将红云记在了心中,只等日后再看。
红云和镇元子说了些什么林笑不清楚,但是镇元子用人参果招待了他们之后,还让林笑打包带走了好几个。
林笑离开五庄观的时候留下了一桶杨枝甘露,反正这杨枝甘露瓶中的杨枝甘露几乎是无穷无尽的。
在林笑与镇元子描述了一番那月桂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