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陆鸣远刚刚睡下,便接到阿忠的电话。
他说:“鸣远,刚刚我回了医院,本想再打听一下王雨的事情,竟然看到杨珝坤和王雨一起进了医院,这两人举止亲密,显是不同寻常。”
“杨珝坤和王雨,这两人怎么会有关系?”陆鸣远闻言,惊讶的坐起身。
“倒也不难理解。”阿忠沉默了一会说:“杨珝坤虽然也是珠宝公司的股东,与烟罗总是有些关系的,也许就是他指使王雨在订货会上闹事。”
“那就更奇怪了,杨珝坤是出了名的钻营会算计,就这样不痛不痒的闹事,能把烟罗怎么样?”陆鸣远想想就觉得不可信。
阿忠:“也许他只是想恶心恶心一下我们,毕竟像他那种没有底线的人。”
陆鸣远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你说的也许有一定道理,但是杨珝坤是个激进的人,他怎么会大费周章,并且王雨公司有段时间了,能力姿色都不突出,原本是个可有可无的普通职员,也接触不到公司的核心,杨珝坤就算要闹事,也该找个更有用的。王雨是在近段时间得到的十几万,怎么看这件事都不简单。”
陆鸣远越说越觉得复杂,对着电话又嘱咐道:“阿忠,你再仔细查是一下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