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离去了,陆鸣远也终于松一口气,放松的躺进沙发里。
阿忠将氧气枕放到一边,找了瓶药油给自己身上抹了点,又抹了些到陆鸣远的手上。边抹边摇头,“隐瞒总不是长久之计。”
“是啊,瞒一时瞒不了一世,是该想个法子了断了。”陆鸣远眸光深远,语气哀伤。
阿忠却以为他是要告诉蓝玉烟了,忙不迭地站起来了,说:“你早该这么想了,我去告诉她。”
“阿忠!”陆鸣远拉住他,正色道:“你天天在设计部,看到这些设计师,你觉得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阿忠愣了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总归是要离开的,如果设计师们能力没有问题,那我也放心些。”
“你都这样了,你还想着烟罗。”阿忠有些生气。
陆鸣远却是笑了笑,似说给他听,又似在给自己说:“烟罗是玉烟和她妈妈的立身之本,如果烟罗不好,她们又怎么会过得好。这个人能力再强,也要好汉三个帮,可是我现在这身体,肯定是帮不了他们了。”
“鸣远,你能不能多想想你自己。”阿忠是真的生气了。
这么些年,他早就将陆鸣远当作自己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