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灯灭了,卧室陷入黑暗中。
陆凌修听着白青凤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轻悄悄的坐起来,又仔细的听了听白青凤的呼吸声,确认她睡着的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出了房间。
陆家所有人都睡了,只有楼梯口一盏小灯亮着,将将能看清屋内所有的陈设。
陆凌修在楼梯口站了一会这才往大门外走去,来到车库。他走到陆鸣远使用的那辆车前,绕着车子转了几圈,又举着个手电筒对着了轮胎仔细的看了看。
最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阿忠把车子管理的很好,车内非常的整洁,就连犄角旮旯里都干干净净的,空气中只有淡淡的真皮座椅味。
他闭上眼睛,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停了一会之后猛地睁开,两眼精光四射,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他蓦地伸手打开杂物箱,几张医院缴费单掉了出来,日期赫然是今天的。
陆凌修捏着缴费单的手蓦地颤了颤,两眼大大的瞪着牢牢的看着缴费单。
“鸣远!”他从齿缝里艰难的吐出陆鸣远的名字,眼中溢满了心疼。
其实他与白青凤有一样的担心,只是阿忠从来不是胡来的人,也有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