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关林玉宁的,不过我答应她不会说出去的,你就不要再问了。”陆鸣远如实说道。
蓝玉烟慎重,“如果不方便说,那就不要说了,只是林玉宁这人不简单。心机很深,无法确认她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是假,哪一句不会害人,所以你也要小心判断。”
陆鸣远敛眉沉思一会,说:“其实这也不算秘密了,只是……”
“知道你有原则,不如让我猜一猜。”蓝玉烟莞尔一笑,偏着头,想了一会,说:“难道是,林玉宁被林啸司机非礼的事。”
陆鸣远一怔,没有否认。
蓝玉烟便知自己猜对了,转而忽地皱紧眉头,说:“难道林玉宁因为被非礼过,所以对男人都起了防备之心。所以对林昆也不信任,和林昆生分了?”
陆鸣远一想,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不是有句古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记得以前在永安乡,林玉宁一直是很害怕昆叔的,后来又发生这样的事,对她防备是再正常不过来了。”
“也不对啊,如果林昆对林玉宁生分了,那又怎么会安排她进我们公司。总不能是真要成全她与亲人相认吧。”蓝玉烟用脚趾头想,都觉得这个可能性为零。
陆鸣远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