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陆鸣远的账户是我盗用的,是我个人利欲熏心,与公司无关。要坐牢,就我去,要罚款用我名下的所有财产。一定可以救出玉烟的!”
田兰定定的看着刘香玉,神情坚定的说道。
刘香玉一听,急忙摇头,“说什么胡话,要自首也该是我啊。我是公司法人,无论是谁做的,我都有监管不利的责任。”
“不,你不行,你要是公司法人,你要是去了。那就会变成公司行为,我去!”
“不行,你去我还有连带责任的,倒不如直接我自首,你还有肖婷和肖校长,有你们在,把玉烟交给你们我也放心。”
刘香玉和田兰竟然为谁去自首争了起来。争着争着又抱头哭了起来。
“天杀的,这谁造的孽,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明明我们是好心捐赠,为什么会摊上这些事?”
他们想不明白,看守所里的蓝玉烟更想不明白。
她一觉醒来,发现已经睡在看守所某个狭小的房间里,大冷的天里就一床薄薄的被子。
若不是她长年健身,非得冻病不可。
她刚刚起来,便有女警过来将她带到审讯室。
因为先前的经历,她不自觉的有些后怕,僵立在门口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