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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晴不依不饶,刘天业一身火气正没处发,腾地起来,拎了婆娘的头发就是一顿打。
这边厢为着蓝玉烟考上京都的事,有人欢喜有人忧。
另一边蓝仙娥携了行李,来到东市,根本找不着陈国富的下落。而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什么都得花钱,存了几年的傍身钱很快花掉大半。蓝仙娥肉疼的心肝肺都在颤。
正好看到工厂的招工启示,写着包食宿,还有两百多块钱的工资,忙不迭地去应聘。
虽然在永安乡时,她身上的皮肤被灌木刮伤,但是养了一个多月,疤痕已经非常浅淡,再抹点雪花膏就一点也看不出来了,再者她本就是个巧嘴擅投机的人,哄得招聘的人眉开眼笑,连工都没试就直接录用了。
想以为进了工厂就可以衣食无忧了,哪成想这吃住是解决了,可是得和七八个女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连随身的行李还只能放在床头上,她本就身的高挑,这样一来,根本睡不安生。
吃的也只有水煮青菜,肉星都看不到。
这住的狗窝不如,吃的比猪食差也就算了,还是天天站以流水线上,一站就八个小时,中间吃饭上厕所的时间全都掐着时间。稍微慢一点,工头就会过来赶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