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边的血。
“大人造孽,苦了孩子啊。这蓝大柱与周桂琴两口,光生不养,唉!”秦大娘重重的叹息,将蓝玉宁抱的更紧了。
入夜,蓝玉烟将白日里挖来放在院中晾晒的草药收进屋里,又找来干净的棉布将草药包好,正要放进陆鸣远的行李箱里好让他带走,突地看到,他箱子里的白衬衣被剪成了破布条,而自己挂在墙上的紫色长裙也不见了。
“鸣远哥哥,不好了!”她放下草药,拿起破衬衣急忙跑了出来。
陆鸣远正好林昆周乡长几个坐在外间喝茶聊天,突然听到她惊慌失措的声音,忙地起身迎过来,“怎么了?”
“你,你的衣服破了。”蓝玉烟将白衬衣捧到他面前,“还有,你给我做的裙子也不见了。”
“不见了!”陆鸣远眉心一沉,语气却并不讶异的样子。
“是不是小孩子玩闹,剪掉的。”
蓝玉烟想也不想就否认:“不可能,这一排屋子都是用来招待贵客的,除了清洁工不会有人过来。”
“那就奇怪了,会是谁把衣服剪破了,总不能是鸣远兄弟不想要了,自己剪的吧。”林昆奇怪的说道。
众人凝眉思索,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