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琴嗓门大,这一哭嚎立马把正在街上游逛的外乡人全给吸引过来了。不明因由的外乡人对着小卖部指指点点起来。
周桂琴哭的更加卖力,她的想法很简单。
蓝福贵把卖废品的钱拿去买烟了,她现在身无分文,但是家里油盐柴米都缺着,脑子再蠢也不会忘了要吃要喝,所以扯开了嗓子哭骂,就巴着店家能把钱退回来,退不回来钱给些吃喝也是行的。
现在的永安乡虽然人声鼎沸,日子比早些年好过多了,但是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品,其他东西仍是舍不得买的,所以也就赚不得几个钱,经不起周桂琴的讹诈。
再个有一就有二,要是这一次给周桂琴讹去了,往后还不得天天到店里来闹。店主打定主义不睬周桂琴。
然而店家的这番作法,却让外乡人觉得是冷血无情,尤其是听到周桂琴说买烟的是个十岁男孩时,更加觉得店家赚黑心钱。
“卖烟给十岁的娃娃,这真是黑心肝了,虽说开店就是做生意的,但也不能什么东西都卖吧,乡里乡亲的,看到娃娃买烟不通知人家里阻止一下,还真把钱收了。把娃娃带坏了!”
“就是啊,那十岁的娃懂什么,不就好奇吗?都是乡里乡亲,也不劝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