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什么错都没有,你本来就是需要被保护的女人,只是爸爸出了意外,你不得不承担爸爸的那部分责任,就像玉烟,只有妈妈,没有爸爸,所以要把对爸爸的爱一起给妈妈。”
这番话对农村人来说,相当煽情和肉麻。
刘香玉心中极是感动,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发,“真是个傻孩子!”
“傻孩子也是妈生的,快,傻妈睡觉!”蓝玉烟抓起被子将母女俩一起罩住。
隔壁,和孩子们挤在一屋的夏冬晴狠狠的拧着刘天业的胳膊,简直是要拧下一块肉来。
刘天业压低了声音,“蠢婆娘,那两后生还在呢,你不要太过分。”
“我是让你把那两后生带家来,你把那两拖油瓶带来干嘛,让我伺候吗?”
听到老婆说话命令式的语气,刘天业感觉自己男人的权威受到了轻视,眼一瞪,没好气的说:“香玉脚拐了,你伺候一下又能咋地。”
夏冬晴也泼惯了,白他一眼,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就蓝家那堆祸色,娘俩一出来,还不跟狼一样吞了那几间老屋啊,这娘俩到时候不就要长年累月的住咱家的吃咱家的,你个死男人怎么这么蠢!”
夏冬晴越说越觉沾上母女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