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最怕苦了,去年生病,才喝了四五天苦药朕就受不了了,每次喝一半倒一半,后来更是把一天一次的药换成了三天一次,一个小小的风寒愣是拖了两个月,皇夫因此还和朕闹过别扭。”顾玄茵半阖着眼睛,嘴角却意味不明地勾了勾。
正这时,忽听外面宫人请安的声音,詹夙来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开口,一个因为没能保护好妻子而愧疚,一个是因为疏忽了肚子里的孩子而自责。
詹夙顾不得旁边一帮人看着,把脸色苍白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拍了拍,“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顾玄茵揪着他的衣服,偷偷把眼泪蹭在他肩头,“好多了,就是有点累。”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詹夙把人抱起来,径自进了内室。
“越王那边……”
“你别管了,好好睡一觉,别的事都交给我。”詹夙不容反抗地把人塞进被子里,给她掖好被角,“闭眼睛。”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顾玄茵乖乖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詹夙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