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这几天,詹夙还是每日都到别宫来陪小姑娘,二人懒得聊朝政,就聊聊学问。
詹夙博览群书,经史子集都能说得头头是道。顾玄茵听他说,比小时候听先生说有趣多了。
詹夙见小姑娘感兴趣,便把他做过注解的书带给她看。
顾玄茵看完,便有些想法,和詹夙交流,君臣之间,不可避免地就从学问聊到朝政,一来二去倒是聊出了许多新的治国之策。
这日聊起礼乐教化,顾玄茵便想起《诗经》,在书案上翻了一通,“诶,前日你给我的《诗三百》呢?”
詹夙也帮她找,没找到。
顾玄茵一拍额头,“好像是在内室,”说着推推詹夙,“去帮我看看,在不在里面。”
詹夙于是走进内室,只听顾玄茵在外道:“我记不清了,好像就在床头那一摞书下面。”
詹夙于是去翻床头那一摞书,没翻到《诗三百》,倒是看到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封皮上并未写书名。
詹夙瞳孔一缩,翻开那本书。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画工精湛的春/宫/图。
詹夙心头顿时像烧了一把火似的,拿着那书出了内室。质问道:“这是谁让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