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寻常男人也经不起她这么盯着看,更何况他心里本就有她。
无奈地避开目光,詹夙清了清嗓子,问道;“怎么了?”
顾玄茵眉头打了个结,不知该从何说起,当初拒绝的话倒是说得挺快,这会儿要表明心意,反而比写文章还难。
詹夙也实在是笨,看看她的眼神,还不明白吗?做了一年的君臣,怎么一点默契都没有?
顾玄茵越想越气,睨了詹夙一眼,哼哼唧唧地砖开了目光。
詹夙闹不明白这小祖宗是怎么了,只得耐着性子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顾玄茵摇头,小嘴紧抿着,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
正这时,隆宝端着碗解酒汤进来。
顾玄茵接过来,喝了一口,被酸的小脸皱成了一团,“难喝。”
詹夙知道这小祖宗毛病多,好脾气地道:“那就喝一半。”
顾玄茵喝了两口,就把碗往桌上一放,可怜巴巴地看着詹夙,“不想喝了。”
詹夙无奈,“算了算了,不喝就不喝吧。”他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像是哄小孩一样地柔声道:“再坐一刻钟,就回宫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