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不管的。”
叶钊半信半疑,“你确定,听说年前那次朝会陛下也是向着你的。”
“那是因为我之前与陛下商议过了。”詹夙不想回忆那天的情形,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你再好好想想,姑娘家一般都比较含蓄,”叶钊犹不死心,“万一陛下也对你有意,只是你没看出来呢。”
詹夙被他问烦了,索性道:“她都说了,是误会,她从未喜欢过我,是我自作多情。”
叶钊:“……”
叶钊顿时有些心疼好友,他同情地拍了拍詹夙的肩膀,“合着你这好几个月都是一厢情愿啊!”
詹夙瞥了叶钊一眼,“知道就行了,别嚷嚷。”
“不是,”叶钊认真道:“子曦啊,你总要给自己留点退路,更何况她还不是普通姑娘。”
詹夙道:“正因为不是普通的姑娘,我才该更用心。”
叶钊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丧气话,太难了,万一她始终不动心,你要怎么办?”
詹夙神色平静,“人之一生,能把想做的,能做的都做完了,便无憾了,至于结果如何,非人力能强求的,我绝不会因为她无意,我就有所保留。”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