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朝廷管,不还是朝廷分给官府,官府分给百姓,我们只要和官府搞好关系,到时候就肯定就有我们的份儿。”
那人又问:“可朝廷售卖,就是由朝廷规定统一价格,你们还怎么从中获利?”
“价格不能由我们定,我们就在盐本身上下功夫。”张兄顿了顿,“不说这个,说起来就烦,听说这事儿又是那个姓詹的出的馊主意。”
一人道,“宫里那位也可怜,什么都得看别人脸色。”
另一人稍稍压低了声音,“我看未必,宫里那位精着呢,哄得一帮男人替她干活。”
詹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小姑娘比他想的聪明得多,酒入愁肠,他自豪地笑了笑,到头来最蠢的就是他。
那边几人还在讨论。
张兄嘿嘿一笑,“女人精明能精明到哪儿去,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靠那个笼络男人。”
其余二人都问道:“哪个?”
“还能有什么?听说那位才十五六岁,花容月貌的,我要是在朝为官,她让我干一回,我也老老实实给她……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伴着另外两人的尖叫和酒坛落地的声音,汩汩鲜血汹涌而出。
张兄来不及回头看砸他的罪魁祸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