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顿了顿方道:“那是自然,我与叶钊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时雨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跟亲妹妹一样,她的婚礼,我自然是要去的。”
就大了五六岁,还说什么看着长大的。顾玄茵暗暗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喜欢叶时雨,如今没办法了,才说当妹妹看,这样说了,以后才好名正言顺地替叶时雨撑腰。
不过仔细想想也挺心酸的,顾玄茵摸了摸下巴,心情复杂地看了詹夙一眼。也不能全怪她,如果他像旁的世家子弟一样老老实实的做官,她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徐望同样从詹夙那番话里读出了几分挑衅,詹夙那日万一来砸场子可怎么好?虽说这门亲事是陛下下旨赐的婚,他之前一点准备都没有,但他对平阳侯叶家也是有所了解的,知道他们家门风清正,小侯爷叶钊更是为人耿直、才能过人,兄长如此优秀,妹妹应该也查不到哪儿去,因此,他还是十分珍惜这一门亲事的。
至于家人总是提起的他与陛下的婚约,那更是没影儿的事,依他看,他只把顾玄茵当表妹,因为她是公主,才耐心几分。长安城中那些风言风语,全是徐家和刘家自作多情,硬要撮合他们两个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早早离开长安去外地为官。
顾玄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