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茵扫了一眼那些菜,目光同情地看向詹夙,“丞相平时就吃这些?”
詹夙想说平时没这么素,但说出来好像是在怪她一样,虽说本来就怪这小祖宗挑三拣四为难厨子,但她似乎很不喜欢他啰嗦这些。
他只好点头,“差不多,臣对这些不讲究,能吃饱就行了。”
顾玄茵;“……”下次,八成是不会来玩了。
吃完晚饭,顾玄茵就要回宫,外面飘起了雨,詹夙皱眉想了想,“陛下稍等。”
说着回房间找了件孔雀毛的斗篷,“把这个披上,挡挡风。”
银霜在旁看着不禁皱眉,“使不得,陛下如何能穿臣子的衣服?”
詹夙冷冷看她一眼,“本相还没说你,你倒反来怪罪本相,若是你思虑周到些,知道这几日天气变化快,就该准备一件披风带着,何至于让陛下穿本相的衣服。”
银霜闻言立刻跪下请罪,这的确是她失职了。“是奴婢失职,求陛下降罪。”
顾玄茵叹气,“哎,起来起来,谁还没个疏忽的时候,再说朕也不冷。”
“现在在屋里自然是不冷的,一会儿出去看你冷不冷,快披上。”詹夙坚持。
顾玄茵无奈,只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