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伙着冯秦两家的两位小爷。
秦之惠轻易不敢开腔,倒是冯淮生打趣床上的主,“这不像你平时的酒量呀。”
周是安没言声,倒是目光落在不远不近的言晏身上,他当着母亲的面,埋怨起言晏,“花也没一束,水果也不见半个,就空着两只手来探病了,真是失礼极了。”
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是笑吟吟的,见言晏迟迟不上前来,索性朝她勾勾手,“过来。”
言晏依言走到他床前,他母亲在,她也不好太儿女情长地细问些什么,倒是周是安反过来宽慰她,“没事,死不了。”
言晏哀怨地瞪着他,意思是说,躺在医院的床上呢,能不能动不动就说死,很忌讳。
姚丽珍将儿子与其女友的眼神交流看得一清二楚,索性也识相不留了,临走前也未曾说些叫言晏好好照顾他之类的欠妥之言,只说叫言晏帮着说说他,他轻易也听不进去我们的话。
三十好几的人了,成天那自己的身子不当惜,作坏了,上哪去好!
母亲与大嫂走后没多久,周是安也赶起秦之惠与冯淮生了,“我现在见不得酒味,你俩身上都有,行了,看也看过了,请回罢。”
秦之惠想起昨日给周二去电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