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该请您的,言言一直拦着。我私心也想着,也许时间还未到时候,怕贸贸然郑重其事的,叫言言和您这边倒是有负担了。”周是安永远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眉眼生笑的倜傥容颜。话都给他说了,他一味地都在成全别人,委屈自己呢。
这话打死言晏她都不信,夭寿的是,上年纪的人就喜欢他这端着揣着的精气神。
尤其是周是安似乎总有一种本事,你说话的时候,他盯着你,不言不语,但目光却在告诉你:是,我在听你说。
到了外婆这里就成了:是,我在听您教诲呢。
言晏一旁腹诽他:还真是个生意人,会扮!
言晏这几天不想理会他,他所谓的父母想请她家人饮茶,她头一个跳出来不同意:确实没到那地步呀!
外婆却睨一眼言晏,“这是什么话,那这对象还是瞎处的?”
老太太这话不仅是朝自己孙女说,更有几分点到为止的警醒周是安,他是个聪明人,不怕他听不出来。
末了,外婆没有应允一道去饮茶。
但也算给齐体面,打发言晏妈妈同舅舅赴会了。
谢冰慧给周家的解释是,原本老太太是要来的,昨晚贪凉吃了几口瓜,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