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默默记住你的喜恶,却可能忘了每年就那么几个的纪念日,从而给不了你需要的仪式感。”
“整体来说,你对你父亲并不失望。”周是安问她。
“嗯,他坦荡地承认,这些年来有想过我妈,那淡漠的眼神里,没有片刻的犹豫,可是也没有丝毫对现有婚姻、家庭的亵渎。他大概记挂得还是他年轻时的爱情,像一件孤品,无所谓好坏,放在心里,少之又少的机会拿出来。就这样无霜无尘地搁在那个角落里就够了。”
“于我来说,他爱过想过我妈妈,我便有了信仰。”
一家人的早午茶,吃得很和谐。
从茶馆里出来,言晏便和父亲说,他们回去了。
言洛笙说吃过中饭再走罢。
言晏私心不太想他们再忙一顿饭,便推脱周是安还有事情要忙,她也就跟着他走了。
临走前,言晏与孙阿姨由衷地分别,孙阿姨要言晏有空就过来玩。
她柔声应下了。
言宥毕竟是男生,始终不好意思与言晏太亲昵,只说他小号已经正在练了,回头她有时间,就敲他。
言洛笙本要送他们一程,言晏说不用了,他们东西还在酒店,回去收拾一下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