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腾腾杀气的眼盯着她,言晏饮酒的缘故,脸上本有浅浅的红,此刻却被周是安吓住了,骇白着一张脸。
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有浴后的香,白皙的肌底下像是有绯色的水在潺潺地动,湿漉的眼里藏太多情绪,周是安问她在想什么。
言晏羞愤地嗅着他气息里的酒精味,成心气他,“反正和你想得不一样的东西。”
呵,周是安嗤笑一声,“你自然不是东西,你是我日夜放在心里的人。”男人在这个紧要关头,说起情话来,那真真是信手拈来。
言晏无声地啐他。
周是安再俯凑到她耳际,“不信?我也有点不信,从你头一回跑到我梦里的时候,我就苦恼得很,这是怎么说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还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我自己都想骂自己,混账!”
言晏哑然,问他是什么时候,哪一回?
“第二次去你家,一伙人喝酒吃蟹的那回!”周是安说,下楼的言小姐发了好大一通火。
言晏抿嘴朝他笑,“那天姨妈来访,有点痛经,小舅那么晚还带一群男人回来,吵吵闹闹得烦得很。”
“忒没礼貌了,站在楼梯口就朝我们骂,”周是安手里揉搓在她的腰上,“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