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去,结果你还是生意比她重要。”
周是安委屈的声音,在她耳边与她厮磨,“你要去跟你母亲解释,我是那种人嘛,江山和美人,我肯定是毫无疑问地选美人啊,我向来就是这么没出息的,死也死在心上人的温柔乡里呀。”
周是安的掌心里像是藏着块烧红的烙铁,擦过言晏的脊背,叫她战战兢兢的烫。
“你喝醉了?”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红着一双眼睛,有着困兽且无声的嘶鸣感。
“言晏,我想给你灌点酒,上次你喝醉了,有朝我主动过……”
“我那次并没有醉。”言晏这话一出,周是安明显目光里有一星火亮了亮。
“所以呢,你接着说!”他怂恿她。
“就是没有醉,这么个事实。”她眼里嘴上都一副不愿意配合的倔脾气。
“你这丫头,真是坏透了。”周是安气,他不是没想过态度强硬点,也许她就半推半就地从了,可是他偏就觉得那样没趣极了,他像是在潜水,自己在跟自己较劲,比这口气能憋多久之长。
周是安丢开言晏,说他得洗个澡,诚实得讲,他乏透了,这几天连轴转,从机场下来,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好像心眼、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