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周是安这才找补回些理智,温存的语气,“好了,不哭了,我不是来了嘛,我知道你委屈什么,我也气……”
周是安接到蒋文煜的电话,他在昆明,正准备返回,蒋文煜在电话里质问他,为什么没回来?问他,言晏去见她父亲,他知道嘛?
她放在心里二十年的一个疙瘩,她没理由不告诉周是安,蒋文煜问周是安在忙什么,何以她这个急弯不帮帮她?
言晏仅仅因为不想周是安生气,宁愿一个人去,也不朝蒋文煜开口。
蒋文煜是恨周是安的,恨他占着言晏的心,却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
周是安说着,来含吻言晏,也来咬她出气,“那天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这个?为什么都准备开口,又不说?”
言晏落寞眼眸,“你自己说的,生死之事……,我只能理解。”
“那又哭什么?”周是安抬她下巴,与他四目相对。
她哭好多,不单单为了他。
哭既然生死之事要放在第一,言晏想问他,要是那位舒小姐真有什么,要周是安回她身边,他预备跟言晏说什么?当然,这样赌气的话,言晏不能那样的时候去为难周是安。
哭自己害怕见父亲,可是又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