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安没和言晏单独说得上话。
言洛笙随言晏一道下车的。
周是安抛了手里的烟,言晏还懵圈着,他索性递手与言父,自我介绍起来。
言洛笙颔首,男人间最寻常客套的社交手,“周先生,你好。”
“您直接喊我是安就可以了。”
生分的寒暄之后,作为中间纽带的言晏始终不言不语,这叫这三人局面多少有点磨不开。
“别在外面站着了,到家里坐吧!言晏,走。”言洛笙热情地招呼女儿的这位周先生。
言晏还讷讷地站在原地,周是安转身拉车门,示意她上车。言晏顺着他的眼色行事,二人直到言洛笙替他们找好泊车位都没各自出声。
周是安经年累月地泡在应酬里,对眼下这样的生疏客套局面其实应该很快的四两拨千斤,可是因为言晏,他所有的伎俩、算计都得卸下来。
他进门后就谦逊地给言家长辈抱歉,“本该是我和言晏一道过来的,临时有事耽搁了。”
周是安平时工作要么在生意谈判桌上,要么陪着各种事业单位、研发部门的总工巡厂,他多数的穿扮都是商务风,西装革履已然成了他的名帖,他也早已习惯了这种黑白色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