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床上的踏板上走下来,周是安再次厉声,“怎么我身边有半个女人影子,你就气上天,轮到你,你就对自己这么宽容呢?小言同志,这可不行,你这样三心两意的,搁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他就是要言晏生气,她尽力忍着,不去他的圈套里。
她要离开这里,周是安忽地欠身起来,将她往里面的盥洗室弄去,言晏挣不过他的气力,就意气地骂他,混蛋!
“再说一遍!”
“混蛋!”
“是,我没不承认,我也跟你说过,不要拔高我。这么些个日子不愿意见我,不就是气我和从前的人有染嘛,……,你该问问我的,何必人家找你说几句,你就炮仗脾气跑到我办公室说那么多让我下不来台的话,谁给你这么能耐的脾气的?是,我是把你当舒木槿的替身了,满意了,而且你这个替身远远不及她本尊有趣!”
言晏红着眼眶看他。
“你不就要我承认这些嘛?”
言晏姑且信他的话,无限冷漠地问他,“是,现在,我可以走了嘛?”
“不可以!”
周是安说着,一副纨绔子弟的作派,当着言晏的面,抽腰间的皮带,摘手上的腕表,扯领口的领带,言晏被他的阵仗